是“人道主义”还是“狗道主义”更重要?
Dog can not walk free in our transit system
来源: 大中报特约 碧海
最近看到一条有关多伦多公交系统,像多伦多的短程通勤火车GoTrain,因缺乏对跟随主人登车的狗的优厚待遇,而遭到不断的投诉和埋怨的报道。
有人抱怨火车交通管理处所设立的,狗主人必须在带狗等车时,保证他们的宠物狗是上了链,并受主人控制,要不然就会遭到拒绝上车或干预。其实,这是一个人所周知,合情合理的“公交守则和规律”。可是这却遭到某些乘客的埋怨乃至投诉。他们期望铁路局应该对他们的宠物“放宽规矩”,可以让他们的狗在火车上“更自由的到处走动”。但与此同时,他们却全然不顾这些动物在公交火车上到处走动时,对某些儿童乃至怕狗的成人,构成某种程度的心理威吓和内心不安;而更令人费解的是,这种投诉,还得到相当数目乘客的支持和认同。
多伦多GoTransit所设立的有关狗乘车的规定是为了广大乘客的安全和舒畅,而不是为了狗类的自由走动和狗主人的高兴。试问那些向公车局投诉的人士到底是站在人的立场还是狗的立场出发,是“人道主义”驾临于“狗道主义”之上,还是倒转过来?
没错,狗是一种宠物,即使在公交车上,也应该受到合理的待遇。但是这种待遇,却绝对不应该驾临人类之上。对笔者而言,虽然所有的生命都值得珍惜和爱护,绝对不应该加以虐待和糟蹋,但人类是所有生物之中最值得和最应该受保护和照顾的物种。
其最重要的原因,并非因为人的生命实际上的确比猪狗犬猫的生命更重要,而是因为我们自己是人,所以这不但是人应有的立场,更因为人是最聪明最智慧的“万物之灵”,是统制和占领整个宇宙和天地的物种。人不但掌控着自己的命运,也是主控所有其他物种“生杀大权”的动物。
当然,这不是说,人应该虐待动物,或是人有权力,为了自己而令其他动物受不必要的肉体和精神上的痛楚和苦难,而是恰恰相反,人不应该无辜亏待动物。实际上,现代的文明人类,即使是对在屠场的牲畜,也以一种尽量避免它们受不必的惊恐的途径终结其生命。在西方国家的屠场待斩前的牛羊猪等牲畜,都是在临斩前,以电击的科学途径,令它们快速失去知觉而后进入屠斩场。这确实是一种能够令屠杀生命的残酷的人类,在屠杀牲畜时较为“心安理得”的人道主义方法。
不过,本文所要探讨的,是对少数人所收养的宠物的心态,和社会大众对它们的评论和意见的问题。在这里所要探讨的,主要是不同国家和民众对宠物狗的族裔态度和文化习俗。
狗在亚洲和欧美人民心目中的低位,有巨大的差别。多数的亚洲人对狗的观感,远不如欧美白种人那样正面和严峻。众所周知的事实是,华裔对狗的传统观念远不如牛羊,特别是牛马那样正面。华裔经常把牛马看成是(实际上也确实是)一种诚恳老实,刻苦耐劳,终身贡献人类的,几近“神圣”的动物或家畜。在传统的故时农村,农民把耕牛看作是真正的“家庭成员”之一,其原因不难理解。因为在旧时的农村,农民一家赖以为生的全年田地耕作,全靠耕牛。没有了它,粮食生产几乎没有可能。所以,农家实际上把耕牛当作是他们的“圣神家畜”。更由于牛的任劳任怨和从不抱怨的性格,它更受人类的热爱和尊敬。在旧时的农村,家中的耕牛经过了几十年的辛辣耕作,到老退休以后,仍然会受到主人的无微不至的照料。
笔者幼时,经常听到农家耕牛在终老临死前出现挣扎痛苦情况时,农家经常为其烧香念经,祷告上仓让其安然归去的情形。这些故事,从小就在笔者的心灵中,产生对耕牛,乃至所有牛羊的爱护乃至尊敬,这些牲畜给人留下深刻的良善温馨的难以消失的深刻印象。
但是,狗在中国的农村乃至一般社会大众心目中,其地位则远远及不上耕牛,乃至一般的牛羊之类家畜。这与西方国家民众对这两种家畜的观点大不相同。西方国家的很多民众,普遍地把宠物狗,看成是“家庭成员”的一分子。他们的美貌年轻太太小姐,经常与狗同吃喝,不但经常亲嘴亲脸,以至于同床共枕。而且,有些养有凶残的“老虎狗”的市民,甚至于在自己的宠物恶狗咬伤了人,有时候甚至于是严重咬伤了儿童的脸面肢体以后,还意图在满脸流血,脸面撕裂的儿童面前,为他们的伤人的宠物作毫无人性的辩护。这种心态,简直已经到了严重病态,和不顾“人道主义”而只顾“狗道主义”的不正常程度。
对笔者而言,虽然视包括狗猫那样的宠物在内的动物,出来抱着高度的人道主义心态,但却永远不会把狗的乘车权益驾临于人的利益之上,这些狗在Go Transit上必须关在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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