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乡：美国选总统，在疯子与骗子之间？

川普虽然在刚过去的美国总统选举中胜出，但在这场历史性丑陋的竞选造势中，川普和希拉里两位竞争者自我塑造并在媒体的衬托下被相互描绘成疯子和骗子。选择美国总统，为什么要在疯子和骗子之间进行？这像是个荒唐的问题。不少人如前总统小布什的反应是弃选，以示对荒唐的厌恶。但这个问题却又是美国选民无法回避的，他们必须在希拉里和川普之间作出抉择，以使国家在未来4年有个运作的元首。美国人无奈地玩了把荒唐？

 

希拉里因邮件门等爆发，确有诚信的问题。川普因欲在美墨边境筑长城以及对回教和非法移民等严厉的竞选主张，打造了一个偏激甚至疯狂的形象。实际上，此二人究竟离疯子和骗子的真正定义有多契合多逼近，在观念上有模糊的区域。但作为全球最重要国家的美国元首，即便只是抹上了些许疯子或骗子的色彩，也必将使世人像真的一样严肃待之。

 

毫无疑问，骗子和疯子同样不招人不喜欢，至少是不令人放心的。这二子做事所产生的不良结果大概也在预料之中。但骗子做坏事会有主观蓄意，而疯子却可能有非故意的成分。不妨放手扯开去，一旦二者均发生命案，骗子往往可能是一级谋杀，而疯子却未必是。

 

笔者无意在此损骗子，而着意为疯子开脱。其实这个话题就像刚刚过去的美国大选一样，确实有点令人恶心。问题是时下的美国除了希拉里和川普别无选择，某种程度上已成美国的悲哀，可能也是美国国运不济的象征。此外，二子说亦颇具竞选造势的色彩，随着有关方面的调查、事情的发展及观念的变更，此说有进一步定义和描述的空间。虽不易描绘此次选举的可笑度有多甚，但经过此役，至少美国总统的受尊敬度大跌，而不屑将在人们心中挥之不去。

 

美国选民有无奈，但并非是群氓。川普的出现，至少反映了美国民众的求变，以及对过往盛世的留恋和向往，至于方式上是否手忙脚乱或饥不择食，留待以后另行讨论。而希拉里的坎坷，亦反映了美国人对精英和精英政治的某种厌恶。有说川普的支持者主要集中在白人和底层劳工阶级，而希拉里曾寄望于妇女和少数族裔。不必过分考虑政治正确与否，美国的选举基本上还是反映了民众的愿望，至于精英阶层、媒体及要害集团的操控和影响不会是最终决定性的。一定意义上，希拉里代表了守成和在老套子里的扑腾，川普虽有新意但却让美国人民陪着担险。

 

民主选举是国家自我调节和正常运作的有效方式。问题是经过这场总统选举，尤其是经过历史性丑陋的竞选造势，美国人民是否得以更加团结进而重新出发？族裔平等和谐、阶级和谐甚至两大统治党各自内部的团结和谐，是否问题愈发严重而要有待时间来慢慢抚平？这大概取决于美国经济是否得以复苏和再次的强大。这应该也是美国民众的普遍愿望，仅管通向此途的认识不同。竞选造势及疯子和骗子之争，虽然还不至于造成美国人的分裂，但给美国存留的分歧将是深刻和长期的，民主党和共和党之外的第三党乘势而为地崛起也是可能的。重要的是美国人珍惜自己的宪政遗产，合理有效的宪政结构将会限制和杜绝个人和集团的妄为，但愿上帝继续保佑美利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