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加拿大,如何在作茧自缚进行自我隔离时不让自己垮掉!
How to survive the cocoon of self-isolation
来源: 大中报 紫馨
(大中报/096.ca讯):环球邮报特约记者Lia Grainger发表文章,鼓励疫情期间在家自我隔离的人们保持良好的心态,努力度过这段艰难的日子。
我需要被困在多伦多市中心的一套出租房里14天的时间。不能出门买菜或药品,即使带着口罩也不能迈出家门半步。我甚至有点担心会永远失去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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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自由职业者,过去的一个月一直在西班牙不同的城市工作。我于3月初抵达马德里,对新冠病毒毫不在乎。而我母亲在加拿大疯狂地向我发布更新的疫情信息。“赶快回家吧,趁现在还有航班”,每条消息都充满着极度恐惧。而我无所顾忌地每天来往于人满为患的地铁,在城市的酒吧和餐馆与当地人并肩用餐。
当我吃惊地看着马德里确认病例几乎每天在翻番(在撰写本文时,病例以达数千)的情况之后,城市街道瞬间变得冷冷清清。意大利朋友传来的消息也令我不寒而栗,当地的医院已不堪重负,医生面临生死抉择。西班牙政府恳求其公民停止外出,#ImStayingInMyHouse这个全国性标签在全国社交媒体上广泛传开。
当地警察挨家餐馆、逐个酒吧督察,直到所有营业场所确认关闭。无人机在空中盘旋,不断地广播这禁令,要求大家不要外出。 我从几乎空无一人的马德里巴拉哈斯(Barajas)机场出发,全副武装回到多伦多皮尔逊国际机场。佩戴口罩和手套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保护他人免受来自我的伤害。
随着病毒在全球范围内的迅速传播,人们意识到留在家里是公民必须履行的义务。像许多人一样,我至少要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里独自在家隔离。突然的孤独给许多人带来乐无法忍受的困扰,需要慢慢适应。
未来主义作家费丝·泊普康(Faith Popcorn)遇到这种情况一定既不震惊也不挣扎,作为一名资深营销和消费预测顾问的她表示,40年以来,我们的社会一直以退缩方式向前发展,最终停在家居的方寸之间。泊普康在1981年将这种现象称为“缚茧”(cocooning),而且人们一直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着。
泊普康在纽约通过电话告诉我,“起初,缚茧是为了回到家中享受其中的乐趣和舒适。”她的营销咨询公司BrainReserve自1970年代中期以来就一直都在为大企业客户的消费趋势进行预测,例如可口可乐(她的建议:将饮料用瓶子包装)和柯达(她建议公司应该朝着数字化方向发展;可惜公司没有采纳,并把她开除)。缚茧一词就出现在她的代表巨著中。
泊普康说道,缚茧就是一种选择,让自己宅居在舒适的客厅里,蜷缩在惬逸的摇椅中,懒散地观看者录像机播放的80年代的老电影《银翼杀手》(Blade Runner)。“而如今,缚茧这种方式却令人感到恐惧。因为我们被迫使用它来躲避致命的新冠病毒,给本已压力山大的人们心中增添了更深层次的焦虑,为了活命只好把自己圈在一个个密闭的空间里。”
随着世界各国政府和卫生部门恳请民众留在家里的措施被执行,COVID-19病毒让民众都变成了宅家的茧。这是一种更黑暗的缚茧方式,它是为了生存不得已而为之,比观看Netflix和躲避寒冬更可怕。
加拿大开始关注这些警告。市场咨询公司IMI International于3月1日进行的一项研究发现,有66%的加拿大人打算在未来三个月内大量减少户外活动。然而,在未来三年里,选择减少户外活动的数字上升到81%,这表明民众打算在这种病毒自然消亡后继续在家缚茧一段时间。
除了在家里储备食品和卫生纸(请停止这样做)外,我们应该考虑如何为这种全新的生活方式做准备?
多伦多大学士嘉堡分校心理学教授史蒂夫·乔丹斯(Steve Joordens)表示,虽然无法预测每个人对孤独的反应,隔离所带来精神和情感上的压力是必然的。 他说:“我们已经习惯了日常的生活方式。一旦这种习惯发生突如其来的变化,一定会让人感到不安和沮丧。”
我的隔离刚开始仅两天,我就被束缚得有些崩溃,剩下的日子对我似乎显得遥遥无期。
乔丹斯表示,保持日常习惯和规律非常关键。起床,穿衣,在家里建立一个比较正式的工作场所。尝试遵守上下班的时间表,有效地工作,同时也发掘新的空闲时间。
乔丹斯指出,“最好将自我隔离视为自己学习新事物的宝贵机会。” 他建议参加在线课程或学习新乐器。“重要的是让自己有事做。”
当然,如果您每天不由自主地搜索“加拿大冠状病毒”时,那就很难静下心来练习新的乐器。毕竟这是一种大流行病,每个人承受的压力水平都处在高位。虽然随时了解最新疫情很重要,但切忌不要陷入其中。注册慈善机构和资源中心Anxiety Canada建议民众,要限制浏览与COVID-19病毒相关的媒体信息数量,克制自己每天只更新信息一到两次。
乔丹斯建议进行冥想练习(疫情终于给了我们机会),让纷乱的大脑平静下来。如果您对此不太熟悉,可以下载一个指导放松技巧的手机应用。
如果这些对你都不起作用,那就与朋友联系以寻求发泄和支持。政府规定的自我隔离意味着我们要离开真实的社交圈,不能和朋友同事聚在一起喝啤酒或聚餐嬉闹。好在如今是2020年,每个人甚至年迈的爷爷奶奶都拥有带视频通话应用的智能手机。虽然不能亲眼看见朋友和亲人,但可以通过电子设备与生活中的人们进行视频交流,不要只发短信,最好打电话沟通。
自从在家心态逐渐平静之后,我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享受鸡蛋三明治,并与亲人们聊天。我甚至还联系上了多年未见的朋友。因为隔离,我突然每天都接到姐姐和妈妈的问寒问暖,很受安慰。
在每次通话或视频聊天中,我都有一个共同的期望,那就是大家都有时间进行交谈了。我们都找到了自己的舒适点,疫情让我们从世界各地的小茧中找到了自己的适应地带。
我已经做好长期缚茧的准备,并尽力抚慰自己脆弱的心灵(有类似经历的请照做)。我会做一些原来不愿做的小改变。每天早上洗个澡,尝试将宽松裤改成牛仔裤。我会练习夏威夷四弦琴(对不起了,我的邻居),并减少鸡蛋三明治的消耗量。我还会进行冥想,来缓解不能出门的压力。
也许最后我会很适应这种缚茧的生活方式。泊普康相信,一旦疫情过去,大家将会选择留在家里,这个新“茧”所提供的安全会保护我们远离危机四伏的世界。
但我对此观点表示怀疑。
在茧中,我们远离了使我们活着的事物,就是身体的接触,现场艺术,集体庆祝活动以及意外情况的可能性。 我的朋友们一直在走廊尽头放下为我购买的食品。我要等到他们回到电梯,才能走过去拿到食物。我很期待拥抱他们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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