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癌变大脑捐给麦克马斯特大学是对癌症研究的重大贡献
Cindy Graham’s donation of her brain to McMaster University has become an unprecedented gift to cancer research
来源: 大中报 梁楚怡
(大中报/096.ca讯) 加拿大环球邮报日前发表了一篇健康专栏作家Kelly Grant的文章,她颂扬了将自己的癌变大脑捐赠给麦克马斯特大学的Graham女士,因为这将成为对癌症研究的一份前所未有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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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第一次注意到这位母亲不正常是在2019年5月的一个上学日,那天Thomas Graham 的妻子Cindy没有去接他们的双胞胎儿子,这是一个不正常的现象。
Graham先生迅速赶到他们在安省圭尔夫的家,发现他的妻子躺在床上,不知道Cindy 经历了什么。房子的一部分被损坏。这对夫妇后来推测,可能是Graham女士在癫痫发作时四处乱跑。
Graham先生一开始以为她中风了,事后发现就算是中风也比后来发生的事情要好的多。
Graham女士又活了20个月,比大多数胶质母细胞瘤患者幸存时间都要长。在这段时间里,她和她的家人做出了一个决定,用某种方式帮助医学研究人员研发更好的胶质母细胞瘤治疗方法。
后来Graham女士于2月24日去世,年仅47岁,她的大脑和脊髓被捐献给安省麦克马斯特大学的Sheila Singh实验室。那里的研究人员已经从Graham女士的三个肿瘤块中收集了癌细胞组织;之前的治疗过程中,每次外科医生将癌细胞组织切除,它都会重新生长。
总的来说,Graham女士的捐赠为Singh 医生和她的同事们提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机会,以创建一个全面的胶质母细胞瘤生物和基因图谱,这是治疗这种恶性肿瘤道路上的早期但关键的一步。
Singh 医生是麦克马斯特儿童医院的首席小儿神经外科医生和汉密尔顿健康科学学院的神经外科主任,他希望向世界展示一个从未发表过的癌症病种体系。
Graham女士的大脑具有如此宏大的科学前景,以至于麦克马斯特大学在2月份安大略省第二次疫情的高峰期重新开放其解剖学实验室来接收这份礼物。她是该实验室在10个月内接受的唯一一具尸体。
麦克马斯特的解剖学主任Bruce Wainman 认为那是一个如此黑暗的时期。他们还是愿意放下手中的一切工作,确保能顺利交接。
几十年来,胶质母细胞瘤的预防、早期检测和治疗方面的进展一直停滞不前。根据最近一项使用美国数据的研究显示,该疾病五年生存率几乎没有变化,从1970年代中期的4%到2010年代早期的约7%。
Singh 医生解释说,胶质母细胞瘤是一个可怕的敌人,因为肿瘤是由许多不同类型的细胞组成的,在大脑中积极扩散。它们也会在化疗和放疗的作用下发生突变。当胶质母细胞瘤在初次手术后重新生长时,新的肿瘤与之前的肿瘤不同。肿瘤在不同病人之间也有明显的不同。
如果科学家们对胶质母细胞瘤如何复发和扩散有更全面的了解,就会有更好的机会开发出有效的药物组合,无论是量产药或为个人定制的药,可惜很难从原发肿瘤的小组织样本中研究出来。
Singh 医生解释,可以把受胶质母细胞瘤影响的大脑想象成一个南美洲大陆,如果在任何一个地方取样,然后带回巴西实验室,就此声称整个南美洲必须看起来像巴西,那是非常荒谬的。
有了Graham女士的大脑、脊髓、血液和肿瘤样本,Singh 医生和她的同事们计划在未来几年内研究胶质母细胞瘤的完整结构,并在经过基因工程设计的小鼠身上测试潜在的治疗方法,使其生长出像Graham女士的那种肿瘤。
Graham 夫妇在今年1月初的一天向Fred Lam提出捐赠时,并不知道这一切将成为可能。当时,Lam 医生是一名临床学者,他在Singh 医生的实验室和治疗脑部癌患者之间来回工作,其中包括诊断Graham女士。
这是Lam 医生看到第一次有病人要求捐献自己的器官用于研究,他当时不知所措。
Graham女士曾是一个热情、有趣、健谈的母亲和科学家,在生下双胞胎Dean和Darwin(如今8岁)之前,她曾在医药研究和进行新药临床试验的公司工作,在确诊后的一年半时间里,变成了一个无法行走金和每次只能说几个字的人。
她开始使用的是拐杖,然后是助行器,最后是轮椅。
Graham先生的妻子慢慢离开家庭生活,彼此该说的都说了。他们彼此相爱,他们沟通良好。但Graham先生说:“病魔一直从她身上偷走东西。”
在安省圭尔夫一家临终关怀医院,当她死在Graham先生怀抱中时,癌症已经摧毁了她的大脑。在Graham女士死后几小时,解刨工作就迅速展开了。她大脑的损害程度令实验室有丰富经验处理人体器官的医生和研究人员感到震惊。
从外面看,大脑几乎是正常的,但是当Lam医生把它切开时,它健康的粉红色外表下面是淡黄色的组织和破败的血管,这种肿瘤几乎侵入了半个大脑。
Singh 医生实验室的研究生Sabra Salim切开它后,房间就陷入了可怕的安静。
那天晚上,Salim回到家,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如此近距离看到胶质母细胞瘤造成的破坏,她仍然心有余悸。Salim感到很难过,因为她当时想,病人的家属一定也很难受。
这种想法使Salim和她的同事们致力于从Graham女士的捐赠中获得最大收益。该团队曾希望从肿瘤和周围脑组织的不同部分培育出多达10个细胞系统,这将使捐赠成为未来研究的可再生资源。
在第一个月,培养的细胞拒绝生长。Salim和她的团队决定在放弃之前再给细胞一个星期的时间,并将它们冷冻在液氮中储存。
春天的某一天,Salim只是看了看盘子里的细胞,细胞竟然生长了。她高兴得跳了起来。她当时惊呼:"它们在生长,而且是所有的细胞。"
Graham家族以Cindy的名义建立了一个纪念性研究基金,以支持麦克马斯特大学对胶质母细胞瘤的进一步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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