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评论:给和平一个机会
来源: 大中特约 原乡
前几天联合国秘书长古特雷斯谈到俄乌战争危机,呼吁:给和平一个机会。这句话出引自上世纪西方文化偶像、哲人歌手列侬的一句歌词:“我们所有的呼唤,即是给和平一个机会”。如今俄罗斯军队在乌克兰的军事行动展开5天了。2-5.5 小时瘫痪了乌的海空军,俄军地面部队占了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乌第二大城市Kharkiv沦陷,首都基辅正在巷战。欧洲大地燃起了自二战70年以来最大的战火,而整个世界又不知会如何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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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解体后乌克兰独立建国已有30年。乌克兰农业发达、工业基础雄厚,国土面积欧洲第二,4千5百万的人口规模也堪称欧洲大国。乌克兰与俄罗斯本为同一民族,畿辅罗斯实为东斯拉夫罗斯民族的发源,历史上互有归属。开战前普京总统充满民族情怀的电视讲话,将之称作一篇罗斯民族历史与文化的论文纲要也不为过。但如今乌克兰毕竟是一个现代意义的主权独立的国家。
乌克兰作为夹在北约与俄罗斯之间的国家,在东西方地缘政治摩擦中地位尴尬,受到北约东扩与俄罗斯复兴两股势力的挤压。正确的国家定位是生存之道的根本。俄罗斯的安全关切是不容北约向俄挤压式东扩,而北约在后冷战时期30年的时间里不断向东潺行,大批中东欧国家被纳入北约阵营,乌克兰是俄国家门口的最后一块缓冲地。卸下了冷战这块牌子的后冷战,事实上仍以最古老的地缘政治模式在运行。俄罗斯有权利做出对自身安全关切的反应,当然选择方式是另外的议题。乌克兰独立后经历了6届总统,唯近几任的几届开始升温了加入北约的温度。现任的泽连斯基,几年前以反贪污赢大位,当时的支持率高达73%,但并不合宪(乌宪法规定总统须直接民选,而他却是一场议会和颜色革命如同政变的产物),如今的支持率仅剩23%(因为身边人及有关部门并不干净)。这位喜剧演员出身的总统显然不谙政治,出了两个鲁莽的致命损招,1 是修宪积极要求加入北约;2 是从根本上去俄罗斯化,禁止在公共场合使用俄语。对于乌东地区以俄语为多数的居民来说,将会激起多大的矛盾。对邻国俄罗斯来说,又无疑是针锋相对的刺激或挑衅。
美国和北约对俄罗斯反对北约东扩的安全关切,不是今日始知,对乌克兰于第一线同俄罗斯的碰撞之风险性,亦非装聋作哑可以敷衍。泽连斯基几成白宫的座上客,欧盟及北约的大国首脑一定也开了不少空头支票灌了不少迷魂汤。要不泽连斯基于开战后向全国讲话,称与27国首脑通话,无人愿意实质性帮乌克兰。乌克兰现在是孤军奋战,有消息乌在国外使馆武官处登记招募国际志愿兵赴乌抗战。美国在战前公开表示不会派兵入乌参战,欧盟与北约欧洲大国只能跟进不趟浑水。但却点点滴滴地向乌输有限武器,意图让乌持久支撑,打持久战拖垮俄罗斯。
临战前拜登公开说,若俄小规模对乌动作将受小惩罚,当俄接受乌东卢甘斯克和顿聂斯克独立并派兵进入该两地维和(闪避联合国关于武装侵略的定义,此招连川普都称普京为天才),美国及欧盟只讨论制裁该两地及俄的两个银行和一些人员。之前大声威胁的要将俄剔出SWIFT却迟不出手,连制裁普京等还是到了俄全面`直接进攻时才提出。这到底是算什么意思,是鼓励或怂恿俄把事态搞大,还是唯恐战火不够炽烈?
乌克兰战争对欧盟没什么好处,天然气因北溪2号断供不得不向美国购买,难民潮将再次汹涌,粮食危机再启,通货膨胀金融危机也挡不住。最拿不住的是,这场战争的态势往后不知如何发展演变?第三次世界大战不知会否触动?老美从近期看似乎有点好处,拜登也许可以转移些许内政困扰,期待中期选举不至于惨败,卖油气卖军火可捞一笔,提升美元吸引国际资本,加强和巩固在北约的领导力,以保住世界一哥之地位。
由于乌克兰战争破了后冷战的秩序,普京说并非欲占居乌克兰,显然俄罗斯只是拿乌开刀对西方要价。与乌谈判只是要其屈服的例行公事,俄罗斯要逼美国及北约出来谈:北约退回1997年边界,其30年扩张陈果尽失。最近美国和北约增兵,不入乌克兰而是加强乌克兰身后的波兰、罗马尼亚以及立陶宛等菠萝的海等国,作二线及纵深防御和准备。开战4天后,泽连斯基要求谈判,欲请以色列总理作担保人,据报乌克兰总统、总理及1/3的阁员均是犹太人,真说不好会否有一出二战时反犹闹剧的可能。俄国的国力经不起拖,表面看俄军的优势明显,但乌军有20万正规部队,5天了俄军尚未捕捉到乌军主力,美国及北约武器支援不断,美军和北约部队进驻波兰罗马尼亚和波罗的海一线,目前乌的谈判动作及在各地的零星抵抗,当然是拖延时间或避俄军锋芒,不排除乌军主力在等待时机与北约和美军一起抓住俄军冒突孤立部分,实施围歼以从根本上扭转战局。如此,普京只得退兵或扩大战事。这就有助人们解读,为何俄军在优势情形下普京还威胁放话,要让一些参事国体验从未有过的经历,同时有报俄已将核武提升戒备状态。一场更大规模的战争甚至第三次世界大战,又岂能排除可能。
默克尔说,乌克兰周围发生的事是“冷战结束后历史上的分水岭”。拜登却认定,普京欲恢复帝俄或苏俄的版图。一旦事态扩大,中国和亚洲也将很难置身事外。二战时,克里米亚的雅尔塔会谈及协议划定了战后的格局。类似这样的会谈,其实正是目前俄罗斯所要的。古老的地缘政治规律仍在左右着世界。世界各国对当今一强多极的局面有变革的愿望。世界能否打破唯经一场大战之后才能构架新格局的规则,在大战之前就坐下协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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