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海：评加拿大和中国互相指责窃取机密情报事件

我在好几篇文章里，都评论过国与国之间的情报战和间谍战，特别是中国与西方国家，尤其是中国与美国之间，相互指责对方偷窃自己国家机密情报的情况。美国甚至于还将中国几名军事干部的相片也刊登出来，更声言要把他们告上法庭。可是从叛变美国的情报人员思诺登揭露的秘密情报显示，美国不但也偷窃中国的机密情报，更连自己友邦也不放过。最近，美国自己一名卧底德国的情报人员，就因为偷窃德国的机密情报而被公开驱逐出境。当然，美国一定有为了本国和同盟国的安全，才采取这种秘密行动的”不得为外人道”的正当理由。这也就是笔者认为国与国之间窃取情报的秘密行动，是一种必不可少的”邪恶行为”的原因。首先，这种行动是一种”没有经过对方同意”就窃取自己所需要的军事，政治，经济情报，并据为己有，拆穿了说是一种不折不扣的”偷窃”行为，因此，涉事的双方，“谁的脸上都不干净”。所以就不该用”贼喊作贼”的形式指责对方。可是，这种相互指责对方偷盗本国秘密情报的政治把戏，还是在世界各国之间不断的上演，而且从来也没有停止过一分钟。最近，连正在积极改善两国经贸关系的加拿大和中国之间，也不幸发生了这种相互指责对方偷窃情报的”间谍口水战”。

今年八月一日，据本市英文”环球邮报”(National Post)的报道，加拿大政府指责中国，通过其电脑网络攻击加拿大的一家”国家研究理事会”(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据称，中国电子网络黑客对加拿大网络攻击已非第一次，只是被加拿大指名道姓地公开指责还是第一次。毫无疑义地，中国对此必然绝口否认，并要求加拿大政府”出示证据”。这个指责是否属实，实际上是一个不必解释和不用解释的问题。我一再在评论文章里重复:在这个问题上，“世界上哪一个国家的脸上都不干净”。果然，一星期以后，北京也发表了一件”加拿大间谍窃取中国国家机密”的间谍案，而且还有真凭实据。被捕的是在中国丹东地方开设一家咖啡馆的一对加拿大中年夫妇，丈夫是Kevin Garratt，妻子是Julia Garratt。据称两夫妇都是传教士。他们的具体罪状是”涉嫌收集窃取中国军事目标，国防科技重要科目等情报资料，并从事危害中国国家安全的活动”。到本文执笔时为止，我们还没有看到加拿大官方对这个指控的表态。但是民间的意见则显然趋向于:这一定是中国对被加拿大指控对我们的电子系统进行”黑客攻击”的报复行动。

众所周知，用“反革命”或”帝国主义间谍”的罪名来陷害反对共产党统治的政治人物和普通百姓，是共党政府的一贯伎俩。可是在国际上，特别是经过改革开放以后的中国，也用这种手段和罪名诬蔑他国的可能性恐怕极低。当然，这个间谍案件是否如中国所指控的那样严重，则值得怀疑，人们也不能够完全排除北京用这件小案件”夸大其事”，以达到冲淡自己的黑客攻击案，同时达到某种程度的”报复”的可能意图。加拿大一向是以与世界各国和平相处著名的文明国家，绝少听闻到有牵涉到这种国际纠纷的间谍案。特别是与共党统治的国家有过此类的”间谍案”纠纷。不管这种事件的真相如何，有一点应该再次重复的是，世界各国之间窃取情报的活动，是一种”必要的邪恶”，各国之间没有进行口诛笔伐以“明辨是非”的必要。因为在此类事态中，没有”谁对谁错”的”道德问题”的争辩。要说对，谁都有道理，要说错，笔者得再次重复:谁的脸上都不干净。

加拿大和中国的经济发展，都极其需要对方帮助，而实事上在以往的好几年时间里，两个国家的外交关系正趋向于积极互动的阶段。加拿大的外贸和经济成长正需要中国的巨大市场，而中国的经济发展和民生的提高也需要加拿大取之不尽的丰富自然资源。又何必为了绝对无法避免和必将永远存在的”窃取工业情报或国防情报”的问题闹得不愉快呢？对加拿大而言，最好的防止情报失窃的办法，应该是加强我们的保安措施。同时也应该采取必要的举措，继续”洞悉和侦查”邻居或外人对自己国家的偷窥情报活动。